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 商女不知亡国恨20

作品:《【快穿】如何成为主角的白月光

    秦飞燕正想到生了一个儿子该不该再生一个女儿的时候,就被这侍卫无情的推开了。

    她愣愣看着这侍卫用袖子擦了擦她刚刚做过的地方,又殷勤的如同狗腿一般请皇帝坐着。

    皇帝娴熟的把牌推到桌子里,然后开始洗牌。

    “皇后赢了不少啊。”皇上撇了一眼皇后桌上的银子,凉飕飕的说道。

    “哪里哪里,都是托皇上的福。”

    秦飞燕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她就这么看着皇上开始打牌,那一看就是经常打牌了,比她都要熟练的多。

    可是,这可是皇上。

    虽然总是听皇后他们说皇上也会来打牌,可这很切实看到完全是两回事。

    她觉得这一切都能梦幻极了。

    怜奴没有往后瞧秦飞燕,但是他能准确无误的挡住了秦飞燕的目光,司隐的侧脸就只能让他一个人看到。

    秦飞燕想要移动到一边,继续打量皇帝,怜奴就会轻微的移一个距离,再次把秦飞燕挡住。

    秦飞燕怒了,这人是脑袋后面长了个眼睛吗究竟是怎么做到准确无误的遮挡住她的视线的

    司隐开局有点不大好,直接就输了一局,他板着脸把钱扔给皇后之后,对着身后的怜奴道“你来玩。”

    皇后连忙喊住司隐。

    “皇上,让怜侍卫打牌有什么意思啊。”皇后知道,这要是让怜侍卫上场了,那她之前几天的牌都白打了,这些白花花的银子,最后都要落到怜侍卫的手上。

    所以她抓着司隐的袖子,撒娇道“我们三个可是天天盼望着跟皇上打呢,输赢都不重要,皇上输了也不用给我们银子,今天咱们不玩银子。”

    司隐挑了挑眉“不玩银子,玩什么。”

    “玩画龟,谁输了就能在谁的脸上画一笔,总是谈银子,也俗气,今日就玩点新的嘛。”

    司隐心想着也是,总是玩钱也不好,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更何况他还是一国之君虽然是昏君但也要做好表率。

    于是在皇后的倡议下,今日就不玩钱了。

    皇后把自己桌子上这点银子放进抽屉里,才稍微松了一口气,还好她反应快,不然等怜侍卫上桌,她的这些银子,都得被怜侍卫赢走。

    保住了银子的皇后笑眯眯的坐在凳子上,然后开心的洗起了牌。

    不玩钱之后,司隐的运气突然就变得好了不少,虽然不像怜奴那么逆天,但好歹也好了不少,跟普通人相差无几了。

    这第二局,司隐罕见的赢了,他赢得时候自己都有点不可置信。

    没道理啊,今天才打了两局就赢了,以前都要打上十来局才能迎上一次。

    司隐愈发的小心了,他害怕打牌透支了她的运气,等会出门他就得撞墙。

    但是赢了也就赢了,司隐拿起来毛笔,沾了点墨,毫不客气的在皇后的脸上画了一个大圈,对待凌华和苏婉也没有一点同情心,都是画的很丑。

    皇后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表面笑嘻嘻内心早就骂了,这皇帝这么不懂怜香惜玉,活该没女人愿意跟他,活该他断子绝孙。

    司隐看着皇后的脸,乐不可支,偏偏皇后还不能板着脸,还得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就让司隐更开心了。

    第三局司隐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这次迎的是苏婉。

    苏婉给皇后就画了一个小点,在凌华的脸上画了一条横杠,要在司隐的脸上画的时候,看着司隐那副“你敢动手你就死定了”的神情,她怂包了起来。

    “不然,还是由怜侍卫代劳吧。”苏婉把笔递了出去,完全不敢对皇帝下手。

    司隐心想着还算她会看眼色,等会画她的时候下手轻一点好了。

    怜侍卫拿着笔,询问道“皇上”

    “既然苏美人都这样说了,那你就代劳好了,不必因为朕是皇帝就给朕什么面子,朕玩得起。”

    一旁的皇后看着皇帝的后背,白眼都翻上天了。

    你玩的起还让怜侍卫代劳

    怜奴拿着笔,在皇帝的脸上打量。

    他细细的打量了一圈,最后拿着画笔在泪痣上轻轻点了一下,这笔墨点极小,不仔细看仿佛跟泪痣重合了。

    司隐对怜奴的识时务非常满意,回过头来,他又继续跟皇后们打牌。

    转了一圈又轮到凌华赢了,凌华也不敢对皇帝下手,仍旧是怜侍卫代劳的。

    怜侍卫又在司隐的眉心点了一点。

    别人皆是红色眉心点朱砂痣,司隐这黑色的眉心痣看起来格外的冷淡不近人情。

    又打了一局,这会是皇后赢了。

    皇后是个表面怂,实际上什么也敢的人物,她嘴上说着“怜侍卫已经代劳了两次,想必也累了,那我便不麻烦怜侍卫了。”

    司隐用冷冷的目光向她发射,妄图让她更改自己的话。

    到时候皇后对司隐的目光置若罔闻,甚至还能淡定的称赞一句“皇上不愧是皇上,与臣妾等同乐,从来不摆架子为这人。”

    这是赤裸裸的讽刺,可偏偏司隐前面又说了玩得起。

    于是这笔就落在了司隐的额头上。

    皇后也真是有本事,能一笔化成一个乌龟,简直是看的其它二人目瞪口呆,

    “皇上,臣妾可就只画了一笔,没有多话。”

    司隐看着自己脑门上顶着个大乌龟,露出一个和善的危险,咬牙切齿道“皇后好本事,朕竟然不知道皇后还有这等能耐,等下朕可要向皇后好好学学了。”

    皇后笑颜如花道“皇上这样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但是接下来的几局,司隐一直都没有赢,他没能画得了皇后,反而叫画得他满脸都是乌龟。

    司隐生无可恋的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他这模样实在是又好笑又可怜,就连怜奴都没忍住,背过身子嘴角往上扬了扬。

    在场的除了皇后敢光明正大的笑,其它的都是偷偷的笑一下。

    但是越憋笑就越想笑,凌华看着皇上这模样,只觉得心中的憋屈都消解了了,痛快的想拍手叫好,但是她不敢,她甚至为了憋笑,直拧自己的大腿。

    苏婉没有凌华那么粗暴,她拿帕子捂住嘴,表面上看着是在咳嗽,实际上她是笑的咳嗽。

    司隐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些人肯定在笑话他,他原本想一雪前耻,可是他的运气仿佛提早用光了,手上的都是臭牌。

    他冲着怜奴道“你来打,朕累了。”

    往日这句话可能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让人听起来难受,可是眼下配上司隐这一脸的乌龟,实在是很难让人生起恶感,怜奴坐在座位上,也拧了几下大腿,才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出来。

    怜奴一上场就赢了,司隐拿着笔已经准备好了。

    他阴测测道“怜侍卫不方便,朕替他代劳。”

    皇后笑的有点勉强了,她往后缩了缩道“怜侍卫有什么不方便的,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做比较好。”

    司隐笑道“怜侍卫伤了手,还没好利索呢。”

    皇后总觉得这笑容里藏了几分杀气。

    怜奴明明手已经完全好了,但是司隐说他没好,他就没好,装作无力的抬了抬胳膊道“那便麻烦皇上了。”

    画完,司隐神清气爽,开开心心的去洗脸了。

    皇后顶着一脸的墨水,这已经不是画画的程度了,她这是用墨水洗了个脸。

    司隐画的非常痛快,开怀大笑的从皇后的寝宫里离开了。

    一直在角落里缩小存在感,不敢搀和进去的秦飞燕,看着皇上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隔天,司隐就又来了,上次画乌龟画的很爽快,但是毕竟不是他自己赢得,今天他觉得自己运气非常不错,又来一雪前耻了。

    坐下之后,他仍旧跟皇后插科打诨。

    打了一局热了热手,秦飞燕就端了茶水送过来了。

    怜奴看了眼秦飞燕手中的茶,这一眼吓得秦飞燕差点没拿稳。

    皇帝的这位侍卫太可怕了,总觉得他什么都看透了,又什么都不说。

    秦飞燕觉得这侍卫好像看出来茶水有问题了,可是他没站出来检查,而是看着秦飞燕送到了皇帝的面前。

    司隐喝了一口茶,又开始打牌,打了几圈,他一直都没赢,脸上倒是画满了,这让司隐气的不行。

    没办法又只能让怜奴替他上,然后司隐给自己出了气。

    今天水逆,改日再来一雪前耻,司隐是这么想的。

    然而刚出了门,那位新招的舞女就急匆匆的跟了上来。

    “参见皇上,臣妾新编排了一首舞,想让皇上过目。”

    司隐想着,编舞不应该让皇后她们看吗,不过这小姑娘想展现自己,他也不愿意让对方失望。

    所以司隐淡淡道“别给你家里丢人。”

    这就是同意看的意思了。

    秦飞燕喜出望外,她悄悄的将自己身上的香囊打开,跟着皇帝来到了他的寝宫,在皇帝寝宫前的地毯上,光着脚开始跳舞。

    她的舞着实不错,司隐边看心里边认可。

    但是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司隐就窜起了一阵无名之火。

    这火烧的并不旺盛,能忍得住。

    但是皇帝哪里会想忍自己的欲 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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