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商女不知亡国恨44

作品:《【快穿】如何成为主角的白月光

    司国皇帝慵懒的躺在床上,他的身上什么都没穿,甚至连亵裤也没穿,就披了一条薄薄的被子在下半身上,而且脑袋枕在手上。

    “决定都决定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难道我这具身体,你有什么没见过的地方吗。”

    司隐捂着自己的胸口,没让自己。

    他认真但是又不认真道“后背,没看过。”

    司国皇帝被他噎了一句,没反应过来差点呛到。

    他冲着司隐招了招手,道“来吧。”

    仿佛就在说,你还在那磨蹭什么,赶紧干完早解散。

    司隐觉得自己很难不想歪。

    但是纵然这张脸再好看,再妩媚,只要一想到这张脸是他用过的,这身体其实是他,那再多的旖旎都没有了,变成了怪异的感觉。

    司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司国皇帝环抱着他。

    司隐以为他有其他的想法,但其实司国皇帝一点其他的想法都没有,这只煞被头疼折磨,一日复一日,从诞生起就在痛苦之中,所以才会变成了有些疯有些病态,杀人不眨眼的性子。

    因为死亡对于他而言,其实是解脱,所以他根本对死亡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再加上怜奴的听之任之,最后司国皇帝就变成了司隐刚一开始见到他那样。

    司隐之所以知道对方对他没有想法,是因为都抱成这样了,他的小宝贝一点动静也没有,司隐转过头看去,司国皇帝看上去很幸福的在笑着,在睡觉。

    可能是之前没怎么睡过觉,太缺觉了,所以才导致他在遇到司隐之后,和司隐相处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在补觉。

    司隐看着他这么开心,僵硬的身体也缓缓放松了下来,然后闭上了眼睛,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司隐神清气爽,司国皇帝也难得的神清气爽,不再是那种跟没睡着一样冷静自若的神色,而是带了一点迷茫,而后缓缓聚焦。

    “早。”甚至还心情很好的跟司隐打招呼。

    司隐穿上衣服出去跟司国皇帝出去转悠去了。

    司隐现在每日的生活都很规律,在司国皇帝的强迫下,早睡早起,早上起来转悠一圈吃饭,然后休息一会去御书房磨墨,下午回来跟司国皇帝吃个下午茶,再去转悠转悠,吃晚饭,吃完晚饭,跟司国皇帝聊会天,然后睡觉。

    有时候司国皇帝会心血来潮去射箭,或者杀个人,那司隐就会空闲出来,就能去找隋瑛。

    但是最近司国皇帝很少出去了,他几乎每天都在屋子里待着,而且脾气也好了很多。

    这并非是司隐一个人的感觉,他听到来侍候的太监还在讨论。

    “这次来伺候的宫女居然还没被砍头。”

    “皇后娘娘的脾气是好了很多啊。”

    “这倒是多亏了那个小书童,他来了之后,皇后娘娘打骂人都少了,有一次我还看到皇后娘娘在笑呢。”

    司国皇帝脾气肉眼可见的变好,就连怜奴都感觉到了,他偶尔晚上也会来见见皇后,然后就发现皇后的脾气真的变了很多,变得柔和了许多,不总是经常疯狂的大笑了,抛开他嘴角若有若无的嘲讽,他现在跟一个普通人几乎没差别。

    司隐地位也水涨船高起来,以前对他不屑一顾的侍卫,现在都得捧着他,看他的眼神行驶。

    司隐心想着,这就是近臣的好处啊,看起来没有官职,但其实软权利很大,吹吹耳旁风,就能改变很多事情。

    余之巍监视沈泓玄也监视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暗卫的监视和他自己的观察,让余之巍总觉得这个书童似曾相识。

    和隋瑛见面不是什么大事,余之巍根本就没把隋瑛放在眼里。

    隋国也就那样,稍微一打就弱的要投降,还乖乖把太子送过来当人质。

    余之巍是有点看不起的,连反抗都不反抗,直接妥协的国度,那能有多少骨气,未来又怎么可能有反败为胜的勇气。

    只不过这些话,没必要说出来,而且余之巍也懒得说。

    “今日有什么动静。”余之巍都懒得问了,他想着再过一段时间就把暗卫撤掉,虽然这个沈泓玄身上有问题,但应该并非间谍。

    “今日去了冷宫,在和先皇的妃子们打牌。”

    这个先皇明明就是皇后,但是这些人是不能这么说的,他们在这个问题上必须要装傻。

    “打牌”余之巍突然就站了起来,声音因为急促都有点失神。

    暗卫不理解了,打牌怎么了,商国也不禁止打牌,而且还提倡小赌怡情呢,怎么皇上这么大反应。

    他虽然不理解,但还是道“是的,赢了三次,输了四次。”

    余之巍甩下一句不用跟着我,就匆匆的出了御书房朝着冷宫里走。

    冷宫的路程有点长,而且因为这里没什么人来,他们打牌也不防着其他人,就敞开门口,坐在庭院底下,有阴凉的地方打。

    这圈是皇后做庄家,她对着司隐说了句“放点水吧弟弟,姐姐这小金库可都要被你赢走了。”

    “这才哪到哪,我记得先皇送了姐姐不少金器首饰吧。”

    “靠,你怎么知道的,怎么什么都知道,你不会跟国师一样,会法术吧。”

    司隐是想装个逼,所以故意道“没错,我会预言,我能看到过去发生的事,也能预知未来的事。”

    皇后有点相信他这话,于是她拿出来一本书,然后对着司隐道“猜猜看,这是什么书。”

    “言情话本。”司隐淡定道。

    “我去神了”皇后麻将也不打了就凑到司隐的面前,然后把手伸了出来。

    “干什么。”司隐疑惑道。

    “帮我看看手相,你们这些大师,不都能从手相上看到未来吗。”

    司隐“我不是那一挂的。”

    我的预言主要靠剧情和系统。

    “不靠看手相你行不行啊。”

    被皇后这么质疑,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所以司隐认真道“看手相能看出什么,那都是骗人的,有些人生下来劳作,手纹多,所以判断这个人后半辈子也是劳苦命,有人不需要做苦工,有人伺候着,自然手掌上就没有多余的掌纹,自然也就能判断这个人后半生可能仍旧是富贵命。”

    “但是手相和你的命没有关系,你的命运是靠你自己争取来的,你什么都不做,又怎么会有馅饼从天上掉下来。”

    司隐一通说教把前皇后哄的一愣一愣的。

    前皇后沉默了一会沉声道“受教了。”

    司隐点头道“这还不错。”

    “但是我还是想让你给我看看未来,我想知道我未来有没有可能发财。”

    凌华凑了过来,也道“我也想看看我未来有没有可能当个女将军。”

    苏婉也道“我想出宫。”

    皇上都变成皇后娘娘了,按理说他们这些妃子应该被遣散了,结果他们就是在后宫之中浪费着她们的青春和生命。

    司隐哪里会看什么面相,也没什么预知的本事。

    但是好在骗子和小偷接触多,司隐倒是在狱里也有几个骗子朋友,从他们的身上,司隐学到了很多。

    所以他道“你们三个的愿望,在未来都没办法实现。”

    众人皆是有些失望。

    司隐又道“但是如果你从今天开始戒掉打牌,开始用自己的积蓄在宫外做生意,你能去接触怜奴获得他的信任,你能接受自己眼下的境遇,那你们未来有可能会实现愿望。”

    “愿望并非是你们坐在这里打牌,看话本子,闲聊就能达成的,也不是靠着面相,就能被上天眷顾就可以开始做春秋大梦了。要开始努力,才能达成。”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要不是司隐拼命拒绝,皇后可能当场就要和司隐拜把子。

    在不同的人听来,就会有不同的侧重点。

    对皇后而言,她从司隐的话里听到的是打牌是玩物丧志。

    而凌华听到的是,你要做女将军,得会来事儿。

    苏婉听到的是,你出不了宫了,接受现实吧。

    至于躲在门口偷偷听的余之巍。

    他想的是,为什么这位沈泓玄,会叫他怜奴。

    这是个久远的名字了,好久没人叫过,以至于它出现在沈泓玄的嘴里的时候,让余之巍生出了一种恍惚感。

    好像他作为侍卫等在门外,司隐在里面和皇后打牌的日子就在昨天,等牌打完了,他就会给司隐披上一件披风,然后和司隐一起回去。

    余之巍从回忆里苏醒过来,再去看里面的沈泓玄。

    神色变得格外的复杂。

    他看着和皇后打闹的沈泓玄,后退了一步。

    退了一步,就是步步后退,一直出了冷宫。

    没人知道他今天来过,也没知道他今天看到了什么。

    他没有回御书房,而是去了司隐哪里,盯着他的容貌盯了好久,看的司国皇帝都有些不耐烦了,阴阳怪气的说“看来你不用吃饭,看我就看饱了。”

    余之巍没吭声。

    以往这种,余之巍会好脾气的回他,现在的沉默让司国皇帝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他这种怀疑没维持多久,余之巍就走了。

    匆匆的来,看了他一会,有匆匆的走。

    这皇帝,神经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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