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百零六 碧水山庄20

作品:《【快穿】如何成为主角的白月光

    “我真的没说什么,真的,那教主我先去买种子了”

    聂离也不等路淮安回应她,一溜烟的就跑了。

    她不敢留下来,留下来不就是在等路淮安发脾气吗。

    不过她说的也是真心话。

    教主真的很能干嘛,而且跟着他保证不饿肚子。

    路淮安不知不觉中,就已经走到了司隐的住处。

    苍穹顶为数不多完好的房子里,司隐住的是最好的那一间。

    屋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一只蟑螂,而且还有火盆给他用。

    虽然路淮安买回来的炭烧起来都是灰和难闻的气,司隐自打用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

    碧水山庄里,司隐用的都是金丝炭,再不济也是银炭。

    到了这里就是再普通不过的黑炭。

    司隐自认并不算太娇气,但是苍穹顶上的生活质量,让他想到了自己度过的那个乡村世界。

    今天天气还不错,温度上去了,司隐也愿意出来玩。

    只不过平常跟在他身边的聂离不在,司隐心想着是不是她有事出去了。

    正想着去找找他,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了路淮安的脸。

    司隐还没被吓一跳,路淮安自己先往后退了两步,就像是被司隐吓到了一样。

    “你醒了。”路淮安收起来他被吓到的表情,用冷淡的神色看着司隐。

    司隐点点头道“恩。起来了。”

    “聂离这段时间要播种,所以没办法来照顾你,最近一段时间,都是我来照顾你。”

    司隐故意为难他,反问道“你照顾我你能给我穿衣叠被,脱靴洗脚”

    “我能。”路淮安定定的看着司隐,仿佛在和司隐表述他的决心。

    但是他犯不上跟司隐表露什么决心,司隐都不知道他这决心从何而来。

    司隐没给他好脸色,转头又回了屋子里。

    路淮安跟着走了进去。

    他看了看四周,司隐昨天穿的衣服还扔在椅子上,路淮安把椅子上的衣服拿了起来,搭在自己的胳膊上。

    “你干什么”司隐皱着眉头看着他。

    “给你、洗衣服。”

    “不劳烦教主了,我只不过是个家破人亡的废人,又怎么敢劳烦威名赫赫的教主呢。”

    路淮安脸上露出难看的神色,他眉目之间有些忧郁的看着司隐,然后凑了上来,问道“你还恨我吗。”

    “你觉得呢。”

    “没关系,你恨我没关系,你知道留在我身边就好了。”

    司隐脑袋里好几个问号。

    这种话,一般都是在强制爱的时候说的。

    但是路淮安,一不强迫他上床,二不跟他有男女私情,这话说的毫无道理。

    路淮安说完就出去了,司隐跟着他走了出去,然后看到他在院子里拿了一个超大的盆,然后往盆里到了水,司隐的衣服被他扔在盆里,泡着,然后洒了一些皂角粉。

    天气不算热,初春,水还是冰凉的,路淮安一点也没觉得手凉,拿着司隐的衣服就开始洗。

    司隐看了一会,判断出路淮安绝对是洗衣服的老手。

    只不过看别人洗衣服没什么意思,看了一会,他就无聊的回去睡觉了。

    司隐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饭香传到司隐的鼻子里,让他蠢蠢欲动。

    今天的饭怎么这么香

    他刚要爬起来看看,就看到路淮安走进来了。

    路淮安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身上还带着饭菜香。

    他将毛巾泡在水里,然后取出。

    司隐愣愣的看着他的动作。

    路淮安给司隐擦了擦脸,又擦了擦双手。

    然后把他像娃娃一样抱在腿上,给他穿上衣服。

    司隐

    路淮安这是被他的话刺激疯了吗。

    领着司隐到了吃饭的地方,司隐看到桌子上的四菜一汤。

    他顿时就想落泪。

    吃了这么久的玉米烙饼,他终于吃饭一次别的东西了。

    虽然桌上仍旧有玉米烙饼,可是这桌上也有绿油油油蔬菜。

    路淮安每个菜都吃了一口,然后说了句“没毒。”

    “有毒也毒不死你。况且我还希望它有毒。”

    这话刺的路淮安的心又痛了痛,他低下头,一声不吭。

    司隐已经欢快的吃起饭来。

    这些菜应该都是路淮安做的。从药老哪里逃出来的时候,路淮安应该已经十八了,十八岁就可以在外讨生活了。

    也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苦,不仅做饭、洗衣服、做农活往往精通,还会伺候人穿着洗脸。

    司隐心里是有点心疼路淮安的。

    但是作为司隐这个角色来说,路淮安杀了碧水山庄除了司厉和俞氏外所有人。

    他的所作所为,和司震也没什么区别。

    路淮安也知道这点,所以他从来不让司隐恨自己,恨他是正常的,但是路淮安不想再有人离开他了。

    已经有太多太多的人离开,他不能再接受司隐离他而去。

    不过好在路淮安没有杀司厉和俞氏,所以司隐和路淮安的恨还不太一样。

    经过漫长的相处,司隐的恨是会消磨的。

    不过路淮安并不知道这一点,他只是希望能弥补司隐。

    吃完了来到苍穹顶的第一顿美餐,司隐撑的走不动路。

    路淮安问他要不要回去午睡的时候,司隐拒绝了,他说他要再坐一会。

    坚决不能被路淮安发现他是吃多了站不起来

    路淮安的事忙完了一段,所以他这段时间和司隐几乎就是朝夕相处。

    第二天,干了的衣服被收进了屋子里,司隐看了一眼还带着皂角香味的衣服,任由路淮安忙忙碌碌。

    司隐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的。

    路淮安还真就纵容他想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起来,并且在司隐醒过来之后,给他水漱口,又给他擦脸,还给他穿衣服。

    路淮安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司隐总觉得怪怪的,而且路淮安给他穿衣服的时候,会碰到他的腰,戳一下就感觉身体软塌塌的。

    路淮安抱抱司隐,又摸摸他,摸的司隐一激灵完全苏醒过来,路淮安就停下自己的动作,询问道“要不要吃东西。”

    作为一个老手,司隐是完全明白路淮安在做什么,他已经逾矩了。

    但是作为司家的三少爷,他是不知道路淮安这些动作意味着什么的。

    所以司隐就干脆装傻。

    反正和帅哥贴贴的感觉也还不错。

    至于司震的仇他又不是司震的真儿子,说到底对司震没什么感情,意思一下就行了。

    穿着路淮安亲手洗的衣服,吃着路淮安做的饭,甚至路淮安还给他做了双新鞋。

    司隐亲眼看着路淮安在油灯下面给他纳鞋底。

    这种生活,要说是总裁的金丝雀,也算是,毕竟吃穿都不用他管。

    可是他总觉得很奇怪,不完全是金丝雀。

    非要说是什么感觉更像是路淮安像是爹咪。

    晚上。

    油灯在桌上散发着微弱的光亮。

    路淮安抱着洗脚的木盆走了进来。

    脱下了靴子的白皙脚掌被按在木盆里,路淮安抓着司隐的脚,用粗糙的手一遍遍抚摸过去。

    司隐实在是没忍住,一脚踹在了路淮安的身上。

    洗脚水溅在了路淮安的脸上,这让他有些迷茫。

    但就是这模样,看的司隐兽 性大发。

    这看起来也太软弱可欺了,感觉让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

    司隐自觉不是一个s,可路淮安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激发了他心中潜伏的愿望。

    司隐的身子往后倾,脚却在半空中高悬着。

    被淋了一脸水的路淮安擦了擦脸,又继续捉住了司隐的脚,然后继续给他洗脚。

    司隐一脚踹在了路淮安的肩膀上,给他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湿湿的脚印。

    事后的司隐是忏悔了的,他觉得自己实在不该这样折辱人,但是有一说一真的很爽

    路淮安扣住了司隐的脚。

    司隐的脚不大,因为从小就在院子里玩,所以不怎么走路,脚掌皮肤细嫩白净。

    被路淮安抓住脚了,司隐有点害怕了。

    人往往在作死的时候,都没意识到这件事情。

    司隐是踹了路淮安两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在作死的。

    他其实没有反抗的能力,路淮安顺着他的心意,是路淮安心中有愧,但是如果路淮安把自己的愧疚心消磨完了,那司隐的情况岌岌可危。

    尤其是在司隐踹第二脚的时候,他在路淮安的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愤怒。

    不过路淮安随即就把愤怒压下去了,转过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司隐抽了抽自己的脚,没能抽 动。

    路淮安站了起来,他一点点往司隐的方向挪,司隐后退一点,他就往前一点。

    终于两个人到了床的边缘,退无可退。

    司隐喉结动了动,道“你要干什么。”

    这句话就仿佛是一个暗示。

    本来没打算干什么,听了之后就觉得不干点什么可惜了。

    但是路淮安就是凑近了司隐,身体的重量压在他的大腿上,让他没办法动弹,然后就在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司隐。

    没错。

    干看。

    司隐闭着眼睛,期待了好一会,然后发现自己预料的根本没有发生。

    愣了三秒,他判断出了目前的情况。

    总结来说就是,路淮安不行。

    一个正常男人,在这么近的距离,不发生点什么,那他还能叫正常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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