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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他登基为帝后我重生了

    。

    高皇后却截住儿子“太子,快跟母后来这边。”

    朱清砚一时弄不清楚状况, 以为母后有要事相商, 便随她去了。哪知, 却见母后停在了衣架前, 取下龙袍让他试穿。

    朱清砚立马火了“母后,您这是僭越”

    高皇后不以为意“太子, 等你父皇一走, 你就要登基了, 提前试试不打紧。乖, 快穿上,先让母后过过眼福”

    朱清砚是正派君子啊, 骨子里全是君君臣臣那一套,哪里受得了这个

    “母后, 您放肆”

    朱清砚怒吼道。

    平日里总是温润如玉的太子殿下,今日气得火冒三丈,一把抢回龙袍重新挂回衣架。

    然后义正言辞,训斥高皇后“母后,近日传言,父皇是被您和成国公软禁了,儿臣原本不信,可今日您的所作所为,却叫儿臣有几分信了。”

    “儿臣只有一句话,父皇在世一日,便是天下之主,谁也不许冒犯。若母后执意逼迫儿臣,那儿臣即刻就去赴死。”

    说罢,朱清砚对准不远处树立的一根红柱子,就一头撞过去。

    吓得高皇后连忙抱住儿子腰身“太子啊,太子,你这是要母后的命吗不就是一件衣裳嘛,不穿便是。”

    朱清砚内心很苦,哪里是一件衣裳的事。

    正在这时,龙榻上传来动静,高皇后扭头看去,竟是宣德帝翻身坐了起来。

    高皇后险些吓得灵魂出窍,他、他不是永远醒不过来,今日就该断气了吗

    朱清砚却是欣喜若狂,连忙奔过去,拉住宣德帝的手,好一通哭诉“父皇,父皇,您可算是醒了,可算是醒了。”

    高皇后母子哪里猜得到,宣德帝早就醒了,早在高皇后痴迷地凝望龙袍,执意让太子试穿龙袍的时候就醒了。

    可以说,宣德帝完整地听完了整出戏。

    “来人啊,朕要废后。”宣德帝颤抖地指向高皇后,红着眼眶,“扒下她的凤冠,即刻起打入冷宫”

    不想,连喊几声,都无人应答。

    高皇后忽地镇定下来,笑了“皇上,您省省力气吧,寝殿外驻守的早已不是您的千牛卫了。既然您苏醒过来了,那更好办,您立刻下一道让位诏书。就说您身子不适,退居幕后当太上皇。”

    谁登基呢,自然是她的儿子太子殿下了。

    宣德帝气笑了“皇后,你居然敢逼宫很好,很好”

    宣德帝突然苏醒,高皇后自然是有些畏惧的,但一想到整个皇宫都已被成国公把持住,四皇子也即将死于围剿中,她又何惧

    遂,高皇后火速招来文秉,命他写下退位诏书,逼迫宣德帝盖章。

    这期间,太子朱清砚自然是站队父皇的,光是退位诏书,就被他撕掉好几份。直到太子被侍卫扣住,才无可奈何。

    不想,就在最后一份退位诏书写成,即将盖上玉玺之际,寝殿外传来了厮杀声。

    高皇后蹙眉“怎么回事”

    没人回应,很快,“砰”的一声巨响,被人一脚踹倒的大门回应了她。

    大门口,逆光而来的男人正是朱少虞,他手提两颗鲜血淋漓的头颅。

    当高皇后看清楚头颅是成国公和世子爷时,“啊”的一声,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

    这一刻,若高皇后还不知道大势已去,便是傻子了。

    朱少虞正眼都不瞥高皇后一下,提着两颗头颅,径直跪到宣德帝床前“儿臣救驾来迟,还望父皇恕罪”

    宣德帝身子虚弱,但并不妨碍他趴在床头,一只枯黄的手搭在朱少虞肩头,朝他露出欣慰的笑容

    “老四,不迟,你来的刚刚好”

    “老四,好样的”

    朱少虞一来,局势瞬间扭转,宣德帝当即下令废后,并赏赐毒酒一杯。

    “父皇,父皇,求您饶母后一命吧,求您”朱清砚对废后没意见,只恳求能保住母后一条性命。

    朱清砚哭得声泪俱下,对着宣德帝苦苦磕头。

    额头都磕出了血窟窿。

    高皇后心痛得要死,想冲上前抱住儿子,但被侍卫死死揪住,想挪动一步都困难,只能哭道“儿啊,母后对不住你,是母后错了,错了母后错得离谱”

    后来,高皇后灵机一动,想起曾经的挚友长公主来,索性哭喊道“雪儿,雪儿,你若在天有灵就发发慈悲,快阻止太子这个傻孩子吧,别让他磕坏了自己啊雪儿,你听见了吗”

    雪儿

    长公主

    她可是裴海棠的娘亲,也曾一度是高皇后的闺中密友。当年,宣德帝对高氏观感一般,后来得知高氏与长公主交好,才逐渐得了宣德帝青睐,荣升皇后宝座的。

    可以这么说,长公主活着时,一直是高氏的附身符。谁叫宣德帝和长公主兄妹情深呢。

    事到如今,宣德帝也依然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思及长公主雪儿,宣德帝一下子心软了。再加上,太子朱清砚虽没有治世之才,但却心地善良,拥有赤子之心,尤其先前“拒穿龙袍,怒斥高皇后”的事,让宣德帝内心是有触动的。

    思虑片刻,宣德帝表示“成,看在长公主和太子的份上,朕可以留你一条活路。来人,将高氏打入冷宫,此生不复相见。”

    朱清砚松了一口气。

    高皇后也松了一口气。

    却不料,朱少虞突然发话了“父皇,且慢。儿臣有要事禀报。”

    高皇后再度紧张起来。

    朱清砚一脸茫然地看向朱少虞。

    宣德帝同样疑惑“何事你且说来。”

    朱少虞跪地道“启禀父皇,事关儿臣与裴海棠的婚事。”

    宣德帝

    不是早就成婚了么

    还提什么提

    朱少虞“当年,裴海棠乃准太子妃,却突然改嫁了儿臣,外界传得很是不堪,人人都道是儿臣居心叵测,蓄意玷污了她,才抢来的婚事。”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当年,儿臣奉召进京参加弱冠礼。那夜,儿臣不慎被人下了药,裴海棠也中了药,就是这般巧,我们两人被丢去了同一间屋子然后,然后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换言之,当年朱少虞并非有意睡了裴海棠,而是被人算计了。

    要知道,当年的朱少虞只是个毫无存在感的皇子,算计他意义不大。那目标就只可能是裴海棠了,害她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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