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章 第 40 章

作品:《末世回来的我每天都在打脸

    这个发现可了不得。

    邵明娜连忙打开自己的微博,从特别关注列表里面找出甜姜。

    置顶的一条赫然写着“周末出去玩,直播和更新暂停一下。”这条置顶下面就是粉丝的哀嚎声。

    “甜姐出去浪了,留下我们独守空房。心痛的无法呼吸。”

    “哭了,是和朋友君出去玩了吗”

    “5555我怎么顺着屏幕隔空感受到了狗粮的芬芳。”

    邵明娜平时只看甜姜的做菜方法,自己也跟着学了几手,倒没太过关注长相这种事情。这时候她一时好奇心起,翻到了那条很久之前的糯米糍图。

    她看着那个手拿糯米糍、只露出半张脸的清俊少年,一下子就和崔泽之对上了号。

    原来甜姜年纪这么小啊

    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就在一个人做直播呢父母不管吗

    邵明娜想起了甜姜先前直播时候说过的话,说她直播就是为了挣钱。怎么小小的年纪,现在就要为了钱奔波呢周末和朋友出来玩的时候,也穿着校服。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正是爱漂亮的时候,怎么也不打扮一下呢

    她孩子还不到两岁,正是母爱泛滥的时候。

    看见这么一个招人疼的小姑娘,自然就格外心疼。

    想到这里,她就撺掇着方沛元给陆霖打个电话,问问江一甜家里是怎么一回事。

    陆霖和江一甜相处的熟了,对江家那一地鸡毛也是烦的不行,他本来就想让方沛元夫妇照顾一下江一甜他俩总是呆在q城这点地方有什么意思呢

    陆霖把江家的破事略提了两句,听得方沛元夫妇就是瞠目结舌。

    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人

    这样混账的家庭,还能养出这么好的孩子。

    邵明娜抱着儿子,一腔慈母情怀柔肠百转,当即就抱着微信,和江一甜聊了起来。

    她人也温柔,说话也软和,也挺注意不刺激到小姑娘的伤心事儿。江一甜在她的母性光辉之下丢盔卸甲,一点都没有抵抗力。

    邵明娜直接拍板,跟他们说周一早上让人开车送他们回去,明天让他们在省城多住一晚,还帮他们安排了酒店。

    “小姑娘这个年纪就应该多打扮打扮。明天你们白天玩回来,我带你去商场挑几件漂亮衣服。”

    崔泽之在旁边听得一脸懵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一甜就已经点了头。她之前有几件能穿出门的衣服,可是全都留在江家了。现在她正好少了几件出门的衣服。

    “你也过来帮我们参谋一下啊。我老公过来拎包,你们也可以聊聊。”邵明娜当然没放过他,给他也布置了任务。

    崔泽之不仅想参谋,他还想掏钱。

    再不掏点钱,他觉得自己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他们真的不应该在周末去游乐园

    真的不应该

    一整个游乐园全都是人

    江一甜在游乐园门口看了一眼,那人潮密集的景象看得她头皮发麻,甚至联想起了丧尸围城的盛况。

    这个景象让她产生了一丝不好的联想。

    “我觉得我们改天人少的时候再说吧。”江一甜站在门口,看着门前的长队,立刻打起了退堂鼓。

    崔泽之看她表情还有些遗憾,干脆就带着往游乐园边的礼品店转了一圈。

    礼品店里头人虽然多,但是也有不少好玩的小玩意。

    江一甜正看着,头上就被扣下来一个傻兮兮的米妮帽子。她伸头往后一看,看见崔泽之头上带着个同样傻乎乎的米奇帽子,对着她比了个耶。

    这个幼稚鬼,他一点都不像快成年的人。

    不过幼稚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看着镜子里戴上帽子仿佛小了好几岁的自己,江一甜索性没摘下来这顶幼稚的帽子,而是带着它在店里头转了起来。

    情侣帽t计划通

    崔泽之摸着自己头上的米奇帽,得意地偷笑了起来。

    不去游乐园的结果是,白天的行程就一下子松快了下来。

    而代价则是,崔泽之失去了掏钱的乐趣。

    只买了两顶帽子算什么掏钱呢

    想到这里,崔泽之就有些纠结,他又担心自己掏钱的时候江一甜不开心,可又总想为她做些什么。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这样吗崔泽之问自己。

    觉得她值得全世界最好的东西,可又担心自己的的行为会冒犯到她。既想要照顾她,让她开心,可又知道她是个格外独立的女孩子。

    今天崔某人的少年心,依旧还是千回百转。

    不过带着同款帽子,也算是福利了。他安慰自己。

    小宝的病一好,邵明娜可算是来了精神。

    这一个月以来她惦记着儿子的病,哪有什么出门的心思,正好在今天全数补上。

    看到邵明娜的时候,崔泽之松了口气,这意味着他今天很快就会迎来另一个掏钱的机会。

    邵明娜带着江一甜熟门熟路地直奔购物中心。

    虽然不能和陆霖相比,但是方沛元的身家放在s省还是格外可观的。结婚几年,邵明娜买买买刷刷刷的钱相当充足。

    生孩子之前,她也是没事出来刷刷卡、买买买的阔太太,偶尔也会在丈夫生意上帮衬一把,去公司里头露露面。

    自从有了孩子,她专心在家里带孩子做太太,好久没出门血拼,现在可总算找到机会了。

    两位女士在前面逛得开心,身后跟着的方沛元这时候可算找到了和崔泽之多聊上几句的机会。

    虽然儿子的病刚好,但是崔泽之总是觉得,这位方总脸上带着些忧虑的神色。

    “所以最近方总生意还好”对方和陆霖熟悉,这两天相处下来他发现方沛元是个有啥说啥的实在人,于是崔泽之自然就直接问出了口。

    “嗨,也就那样吧。”方沛元虽然说着是“就那样”,可是语气里头就带了些不甚明显的烦躁,“大体上还行,但是最近还总有些麻烦事儿。你知道a省的那个,也是做酒类生意的陈则吗”

    早年方沛元可不是在s省打拼的,他的祖籍在a省,祖上就有自己的酿酒作坊,手里也攥着自己的秘方梨花酿。用这个秘方酿出来的酒,入口清冽不说,还带着一股特殊的浅淡花香。方沛元的父亲凭着祖上的这个老方子,本想在a省的酒业市场上拼上一把,做个自家的酒业品牌,但是还没做大,就遇上了问题。

    他家的方子被人盗了。

    盗用方子的人,正是他们酒坊的一个学徒,名叫陈则。他被方沛元的父亲收做了徒弟,后来还认了干儿子,按照辈分,方沛元是得喊他一句师兄的。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在他家长了二十多年的师兄,竟然转过脸来就把酒方子给盗了。最要命的是,陈则还做的绝,拿着这个方子直接注册了商标和专利,笔锋一转就把方家祖传的方子改了个姓。

    这才是真的要了命。

    陈则拿着这个方子,搭上了a省大户白家,有了白家在后头撑腰,他还开起了酒业公司,但凡方沛元家里敢酿梨花酿来卖,他就敢寄传票。

    尚未做大的酒坊哪儿能经得起这种折腾。

    学徒跑了大半不说,还有几个竟是转头就投奔到了陈则的公司去。

    方沛元那时候年轻气盛,连着和陈则那边犟了不知道多少次,撞了个头破血流,这才知道暂时没法和他抗衡。

    他索性凭着气血之勇,带着仅剩的几个学徒,转头跑到了s省,舍了a省的市场,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梨花酿的方子不能用没关系。

    他可以调整配比,做出梅花酿、桂花酿。只要酿酒的技术在,他还能怕的了别人

    更何况,陈则希望他家败落,这样欺师灭祖偷盗秘方的事情就会永远被人遗忘,方沛元宁死不能让他如愿。

    他拼尽全力,开拓出了s省的市场,用了十几年的功夫,终于在s省有了一席之地。

    但是就在正在争取海外的一笔大单子的时候,他就听说了陈则要来s省发展的消息,不用分说,陈则肯定和他打着一样的注意。

    “我最近就在为着这个事情焦头烂额。”方沛元叹口气,“这件事上头,陆少帮了我不少,可是这笔海外单子,走的是孟传业的路子,这谁都没办法说。”

    一听孟传业的名字,崔泽之就懂了。

    “孟先生本人就是商场巨擘,想要搭上他的关系可没那么容易。”崔泽之摇了摇头,“孟先生都七十岁了,是看不上我们年轻人小打小闹的。”

    可别说陆霖和他这种小辈了,也就崔松和在他面前能说上几句话。

    “算了,我今天就是来陪客的,和你们提这种扫兴事儿干什么你回头别和你表哥说这个,他听了恐怕要生气。”方沛元摇了摇头,咽下了心中的苦涩。他和陆霖相交莫逆,如果和陆霖讲了早年那些恩怨,按照陆大少爷这个脾气,早就冲上去和陈则杠起来了。

    这个小表弟看上去也稳重,又是个没成年的小孩子,和他说说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我知道。我嘴巴可严着呢。不过您放宽心,但凡是走歪门邪道的,早晚都会有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崔泽之笑了笑,也不说什么太多安慰的话。

    一报还一报的事情,他最近可是见得太多了。

    他这话正是说到了方沛元的心坎上,方沛元一拍手,正想说上几句什么,就听见店内传来了不小的争执声。

    他往店里头望去,一看就看到了怒气冲冲的自家老婆。

    崔泽之拍了他一下,径直就往店里面走,还没走两步就听见了邵明娜怒气冲冲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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