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79 章 仙品!(捉)

作品:《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赔本不是什么大问题。

    做生意,有赔有挣是常事。

    关键在于,谢星珩把场面搞得太热闹。

    他尴尬得坐立不安。

    江知与原也尴尬,看他这样,就静静欣赏他的尴尬,自己反而笑了起来。

    “没事的,还没算上货款。今年货物存量大,货款都能计算在本金之内的。”

    所以也常说“货物变现”。

    谢星珩要脸,他听了安慰,还把自己说的豪言壮语回忆了一遍。

    还好还好,古代跟现代不一样,他也嫌麻烦,没有说财报的事。

    不然就公开处刑了。

    他连夜奔逃火星都没用。

    江知与听了又是笑“你之前竟然还想公开账目”

    谢星珩说“是内部合作商公开,总收益多少,各家上货比例跟销售额是多少,让他们心里有个数,来年再接再厉,再创新高。”

    因合作商少,弄这个阵仗不划算。

    还好还好。

    谢星珩又一次庆幸。

    除夕县里热闹,他们一家要出去玩。

    宝宝白天吃喝睡,补了数次觉,到了黄昏时分,江知与跟谢星珩就一人捞个崽,给他们穿衣裳。

    给两个宝宝做的冬衣是小狮子造型的,红色为主,黄色为辅。

    衣料好,上面的兽毛也是上品,不过都是大人做披风大氅余下的小料。

    徐诚认他俩做干儿子,送来了两件出锋小斗篷,披上就跟盖了小被子一样。

    孩子二个多月,能趴、要练抬头。

    给他们换好小狮子衣裳,夫夫俩顺手就给他们弄趴下了。

    这是习惯性动作,搞完两个人相视而笑,又留屋里逗了会儿崽。

    衣服造型做得好,黄家找的老手艺人,现在也没机器,纯手工定制。放现代,也是高定了。

    两小只趴在那里,把小狮帽戴上,可萌可萌。

    锦鲤宝宝乖一点,也懒一些,戳一下动一下。他趴那儿,除非紧着跟他互动,否则他能以这个姿势睡着。

    江知与凑过去,锦鲤宝宝就甜甜笑。

    天玑宝宝一拱一拱的,新生儿各方面的训练都完成得很棒。

    他会主动抬头跟爹爹互动,江知与逗弟弟,他就“啊啊啊”。

    江知与看过来,他也甜甜笑。

    夫夫俩乐不可支,围着他当氛围组。

    他俩不知道孩子能不能听懂,总之这个热闹气氛,让天玑宝宝很是开心,啊啊呜呜个没完。

    到了时辰,他俩还没出门,江承海跟宋明晖来找,一猜一个准,就知道他俩是在屋里玩孩子。

    江承海说“别玩了,给他俩留点精力,要出去转转的。”

    这个月龄的宝宝,可以有点室外活动了。

    赶上冬季,都穿得厚实。

    一家人步行出门,往东城门那里去。

    县内房屋密集,不好燃放烟花,孙知县划了一块地,百姓们去东门外放,只开一个时辰。

    烟花价高,百姓们多数是之前搞活动时凑单买的,县内许多商户合伙,下了个大单子。

    一来照顾江家生意,以后有钱一起挣。

    二来在新知县那里留个好印象。县官开城门,与民同乐,烟花炮竹少了,岂不尴尬

    商户合伙,江家自然也要凑一份。

    谢星珩让火药坊的人,做些小烟火棒。

    技艺有限,暂时用多根引线来凑数,尾巴有长长的细木棍,点燃可以看一会儿。

    以谢星珩的眼光来说,这玩意儿连失败品都算不上,它就不能算是个商品。

    无奈时代科技受限,大人们娱乐活动都少,小孩子更别提。

    一百文二十根,二文多一根,就看看火星子,销量都创新高。

    有钱人买着玩,没钱的就看别人玩,实在眼馋的,就找人拼单。

    这玩意儿技术难度低,批量制作都是学徒完成。

    谢星珩在火药坊追加了投资,把农庄上的失孤孩童安排了一批。

    并非人人都有学医的天分,有些学不进去,强求不来。

    他也给两个小宝贝准备了烟花,给他们戴上迷你口罩隔绝味道,大人抓着他们的手,帮忙持握着摇晃。

    这是他们出生第一年,外界的一切都新鲜有趣。

    会发光的东西尤其吸引人,锦鲤宝宝都爱不释手,烟花一停,跟着哥哥一起哇哇哇,还想玩。

    宝宝眼睛脆弱,再是好玩,也就那一阵。

    好好的带出来一趟,还给他俩都整哭了。

    无奈之下,一家人只好多留会儿,等着时辰,捂住他们耳朵,带他们一起看大烟花。

    隔着距离,他们看得津津有味,小身板摇啊摇,往前扑着伸手,想抓。

    看完烟花,两兄弟的体力耗尽,回家路上就不顾喧嚣,呼呼大睡起来。

    今年一家人都守岁,宝宝在小床上躺着,听大人们围炉夜话的声音,睡得呼呼的。

    江承海跟宋明晖给他们准备了压岁钱,数额不多,都是十枚铜板。

    给江知与和谢星珩的红包就很厚一封,一人五百两。面值一百两的银票塞了五张,厚实又漂亮。

    两人合计收入一千两,刚好补齐去年的亏损。

    这不是红包,是名为红包的创业扶持金。

    今年一年,都极为安详,忙碌有余,风波少。

    家里添丁,两孩子都有事业。江承海跟宋明晖能放心养老,含饴弄孙,日子别提多美。

    所谓居安思危,他们没忘记家里囤积的粮食,闲聊来年计划时,琢磨着开年再往南北两面派人跑一趟。

    南面还没消息回来,北边不指望核心的大消息,就看看气氛紧不紧。

    又是一年春,今年开恩科,又到了科举的季节。

    谢星珩今年不去,年节里走动

    ,他拒绝的理由都想好了这一年忙着生意,没有看书,改年再说。

    家里这摊子生意,往年都是宋明晖守着,他知道货物进出的问题,问谢星珩来年的打算。

    “一直这样全城进货,隐患很大。”

    稳定且长期的收,货物会堆积,压货就等同赔钱。

    供货商家太多,很多都是个体户,零零散散的货品拿进来,质量参差不齐。

    谢星珩就跟他们说了他的大目标。

    沿街两排的商户,是丰州事业线的基础目标,也是江家立足的根基。

    往后会再往府城扩散,要让江家的逛小集,占领整个昌和府的市场。

    今年只是铺摊子,摊饼子。

    饼子摊开,大小都看得见,香不香也都闻得到。

    饵料下了,就等大鱼上钩。

    现有的合作商里,白家黄家这种有自家手艺、二代也培养起来的人家,是谢星珩最喜欢的。

    开年以后,他会开个合作商招募会议。

    去年邀约,想来都能来。

    今年开放申请,想来,江家还不一定收。

    这个门槛儿设立,会让他们竭尽全力展现自身价值,从中脱颖而出。

    另外散户商品,可以再设立管事。

    类比义乌小商品,商家不可能请那么多人干活,派活出去,再设立商品标准,中间多一个关卡。

    很多商户,例如王家,都是没有自家手艺的。有钱,会做生意,家里人也多,那就利用这点,让他们转型到收购。

    这一条条的说下来,听得家里人都连连点头。

    江承海说“聪明人,做什么都好。”

    读书好,做生意也好。

    问完谢星珩,再到江知与。

    糖果屋已经装修完成,静等初五开业。

    寻宝活动里,江知与用心,谢星珩还请托儿,整体营造的期待感很足。

    他还弄了个“随身拜佛,寻到好宝贝”的话题。

    拜了神仙小像,一样有神仙保佑。

    这话题很流氓。

    许愿实现,是神仙帮忙。

    许愿无效,是他们心不诚。

    江知与暂时没透露糖厂的主要业务是对军销售,等真接了单子再提。

    现在就说县内销售问题。

    神仙卡以套组形式发放,做抽卡游戏。

    任何时间购买糖制品,都能获赠小卡片一张。

    但卡片任选,则是在限定活动里出现。

    谢星珩看百姓们的期待感都调动起来了,有些担忧仅是自选稀有卡片的活动,会让人失望。

    江知与说“不要小看信仰的力量。”

    那可是神仙

    而且彩印卡片他看过了,非常精美,看了就知道物有所值。

    再说,糖包都是免费投放的,神仙卡片是附赠品。这个活动是体验收集的乐趣,糖厂在收集的基础上,联动

    了自家的糖果系列,用心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诚意也足,于活动而言,已经足够。

    这是江知与新学的东西。

    他花钱大方,总怕给得太少。

    换位思考一下,只要让参与者有实物可拿,又玩得开心,这次活动就成了。

    长远的销售,会以卡片系列为主。

    后期可能会推出限量限时包装,比如用木雕盒子,跟白家合作一下。

    比如做不同形式的络子,配一只糖袋。跟王家合作。

    糖是不愁卖的,有特色,能让人记住,扩大了客户群体,再有刺激消费的东西,挣大钱指日可待。

    一晚上时间长,瓜子花生豆子吃多了,再喝喝茶,肚子胀气。

    谢星珩起来走动走动,想找点事做。

    这年头没有早教,他既然知道,就要给孩子准备好。

    他想做点色卡,给宝宝看色卡,认颜色。

    叫人准备颜料、纸笔、剪刀时,家里人都以为他要写新年计划。

    听说他要做色卡,看他裁纸上色,又小心翼翼晾在围炉上的铁盘里,另二人都很惊讶他的“笨”。

    看颜色而已,为什么要自己做色卡

    裁点碎布也一样啊,布料也有颜色,又柔软,宝宝随便揉捏都不会坏掉,过水也行,玩一阵子还能洗洗晒干继续用。

    谢星珩拿笔的手顿住“你们别笑了,这样显得我很呆。”

    他从现代穿越过来,占了时代便宜,能玩信息差。也受时代局限,很多东西都有了固定思维。

    要做色卡,就只想到彩色纸片。

    说起来这个,色卡跟神仙小卡,从某方面来说,是同一种东西。

    色卡能用布料代替,那神仙小卡呢

    谢星珩眸光大亮,侧目看江知与,江知与眼睛同样亮晶晶的。

    “等天光,我就去黄家,找人抓紧定几幅神仙像绣样”

    彩色卡片,已经是稀有品了。

    彩线绣品,那就是仙品人间少有

    黄家是上任当家的走得突然,染料方子遗失,导致家业中落。

    中落了,在丰州也是顶顶富贵的人家。

    只因布庄之外,他们还有多种织布手艺,有的布料一经制成,就自带花样,又漂亮又平整,价格也十分美丽。

    除此之外,黄家还培养了一批绣工。

    这批绣工的数量,他们没对外宣扬,江知与根据黄家赶工的时长判断,最少有五十人。

    黄家才是真的会藏财。

    夫夫俩拿过宝宝的衣裳细细看,手艺真是没得说,小孩衣服小,做工要更加细致精巧,各处合身,针脚藏着,半分不显。

    好功夫。

    被他们发现了,就是他们的了

    夫夫俩兴奋极了,凑一起叽叽咕咕,畅想未来,好像已经挣到了大钱,躺进了钱堆里。

    江承海跟宋明晖对视一眼,很为他俩的精神状态担忧。

    江知与傻兮兮笑“嘿嘿,挣钱有瘾。”

    虽然他还没有开始挣。

    这跟看账本上的冰冷数字不同,这是他自己参与操作,看着账上的活动资金每日变化。

    或增或减,都是他们行为带来的结果。这般效用之下,真是用一分心都在疼,攒一分欢天喜地。

    眼看着有能挣钱的机会,两人都要紧紧抓住。

    大年初一,谢星珩跟江知与一起出门走动。

    这情况在交际场上很少见。

    各家走动,都是男人主外,妇人夫郎主内。

    像拜年,如果是一家都去,男客跟内客都要分开招待。

    今年江知与跟着一起来,却没有去后院跟妇人夫郎打交道,也没带着孩子出来。

    这一下,让所有人都懵懵的。

    大家原本猜测,可能是谢星珩这个赘婿,在铺面里的存在感太强,导致江知与这个真正的东家有了危机感。

    聊完以后,就都知道自己想太多。

    人家夫夫感情好着。

    江家也是奇怪,考上了举人的赘婿要出来做生意。

    可以坐着数钱的小夫郎也要出来做生意。

    过年穿新衣,江知与跟谢星珩裁制的衣裳是同款。红蓝配色,里面是竖领夹袄,外面是大氅。

    深色的蓝压着枫色的红,腰间环佩。

    江知与正式场合会戴抹额,出门做生意,也戴着。

    谢星珩非要跟他一样,从他挂抹额的架子上,挑了一条颜色样式相近的。

    一指宽的素纹抹额,中心镶嵌宝珠。

    两人站一块儿,又养眼又般配。

    江知与比普通小哥儿高,习过武,身板硬。出来历练经过事,相较从前的落落大方,更多几分自信豪气。

    丰州商圈里,他第一次出席社交场,半点没露怯,不用谢星珩给他找补、抬面子。

    在黄家,是第一站。

    他谈的不是黄、江两家的生意,是糖厂跟黄家的合作。

    不算江家,就资金有限。

    江知与给他们算利。

    经商之上,他跟谢星珩都是大方人,愿意让利,也懂得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糖厂,主营是糖制品,其他花样,都是为了卖糖而产生的点子,不能哗众取宠。

    绣样不比彩卡,这是一针一线缝制的,费工费时费眼睛,黄家所有绣工同期赶制,都做不出太多。

    这个钱,江知与不挣。

    糖厂在冬日活动做足了宣传,绣样出来,就能趁机吸引大波流量。总有人愿意买,他也是买。

    跟卡片一样,绣样也是糖厂出钱,定制采购后,投放到商品之中,完成盲盒的布置,让顾客抽取。

    这番合作,他不求黄家降低价格,但要黄家二年之内,不能接别人的同款定制单。

    二年之后,糖厂经营扩大了,跟得上短期高量订单,市场占领度可以稍作退让。

    黄乐文皱眉沉思。

    江知与说的出来单干,根本不能作数。

    江家就他一个独哥儿,家业不都是他的

    黄家是铁了心要跟江家干,现在热闹红火,欣欣向荣。

    憋屈几年,终于有机会大展拳脚,上到主家,下到伙计,无一不是欢庆乐呵。不复往日压抑。

    以今年的盈亏而言,黄家也有亏损。

    主要亏损是年底推出的红白喜事套餐。

    大年二十,家里都没有休息,把黄家所有的账房先生还有掌柜的都叫来开会。

    他们根据现状做了推演,初期亏本是必然的。

    这个时期,都不能叫亏本,这是前期投入。嫁衣是重复使用,每一回租赁,都能挣钱。

    只是说,积少成多的时间会长一些,不能很快看到大额的营收。

    但这场活动,给黄家带来的名声影响不可限量。

    红白事,家家户户都会办。百姓们穿的是黄家的孝服、喜服。让他们能体面的送走亲人,也能体面的成亲,以此带动的铺面成衣消费,比往年年节时,近乎翻倍。

    这个翻倍,还要计算今年百姓们的生活水平。

    江家的各项扶持计划,去年第一年开展,成效尚弱。过个几年呢

    粮食稳步增产,鸡鸭养殖增加数目。

    最重要的,猪崽也年年增多。江家的养殖场上,连牛崽都有

    这是不会赔钱的买卖。

    黄乐文心思急转,决定同意二年之约,但他心里略有惶恐。

    “你打算定多少绣样”

    这么认真来谈,还要限制黄家对外销售,只能供给糖厂,数量应该很大吧

    数量多的话,黄家承担不起。

    他们有自家的生意,最近还在加紧赶制嫁衣租赁嫁衣还有一个好处,能让顾客看见更多的花样,更好的定制。

    嫁衣之外,他们家绣样制品非常多。比如龙凤呈祥被子,以及配套的盖头、绣花鞋。

    这都要人手。

    江知与笑了,“你放心,神仙绣样是珍品,不可泛滥。我不会定制太多,只有少数人能靠盲盒获得,这样才能衬托它的珍贵之处。”

    也是因此,他要跟黄家定下不可接别人定制单的条例。他要保证市场上流通的神仙绣样,都是从糖厂盲盒里出来的。

    限制了获取条件,他原价购买又何妨

    高手在民间,还有外地人会绣。

    江知与不能拦下这批人,他也不打算拦。

    外地难去,本地厉害绣工就那么多,真正厉害的人,早被黄家搜罗来了。余下的,仿不到精髓,也仿不了几幅。

    黄乐文一听数量少,初期只要十幅绣样,就松了口气,笑容都实在真诚了不少。

    他拿过绣样一看,表情又都凝固在脸上。

    他拿到的是基础名单,还有一本厚厚的图册。

    江知与说“你们挑

    着简单的,紧着活动时间来,正月十五之前,先给我二幅,行吗”

    黄乐文翻开图册。这是江知与根据神仙体系整理过的,以后会照着系列出,现在是佛道双体系神仙都有出图卡,往后就要细分了。

    黄乐文算算日子,仅是二幅,图样小,可以酌情简略,来得及。

    他问江知与“你第一批想要哪些神仙图样”

    江知与说“居家神为主。福、禄、寿、财、喜,门、灶、床、地、城。”

    黄乐文忍不住瞄了谢星珩一眼。

    谢星珩懂他意思,摊手道“这可不是我出的主意。”

    江知与很是高兴。

    小谢在商圈名声已响,他这法子刚来试水,黄乐文误以为是小谢的主意,那就说明这个法子实好

    他乐滋滋的“以百姓常见需求而言,第一批做九路财神和送子观音最好。”

    世人不过是求财求子。

    黄乐文“”

    你们夫夫真是般配。

    走过黄家,江知与还去其他人家里拜访。

    表明往后丰州的商务交际场上,会多他这么一个人。

    黄家的生意谈定,余下各家,就是江知与跟徐诚同去,不用谢星珩作陪。

    江知与以江家家主的身份出面,徐诚是糖厂的正经老板。

    谢星珩则提着礼,四处拜访书生们。

    二头的人际关系都不落下。

    读书人清高,不喜市侩商人。

    谢星珩以举人之身,去行经商之事,更是有辱斯文。

    因谢星珩的经商之道,是能带动百姓们致富的,跟他有交情的书生,都知道谢星珩的乡试策问的核心。

    把丰州的变化逐一印证对比,都说他不忘初心,知行合一,是圣人君子。

    这番夸赞,厚颜如谢星珩,都承受不住,当众红了脸皮。

    他忙生意,这头的关系维系弱。小鱼怀孕,也没时常出来,只是日常走动里,各家往来没断罢了。

    好不容易见上一回,谢星珩有他的社交目的。

    他需要适当露怯、展现尴尬。

    一个年轻有才,做什么事都能办得有声有色的男人,在社交场上,很难交到真心朋友。

    不要小看人性。

    看他不顺眼,不需要理由。

    而一个不完美的男人,有这样那样的、无伤大雅的小缺点的男人,再配上足够的聪明才华,以及大众认可的人品,就能在交际圈上如鱼得水。

    谢星珩嫌弃丢人的事,跟同窗们能说一说。

    “生意不好做啊,我看着到处都红红火火,还说今年有得挣,能挺直腰杆,来年再有谁说我是不会做生意的蠢蛋,我就能反驳了结果”

    结果怎么了

    他不说,他吊胃口,他惆怅,他还在催问之中扭捏起来。

    在坐书生们互相对视,犹疑着猜测道“难道亏本了”

    他们不懂生意,家里经商的,也不让他们沾铜臭味。

    他们就知道逛小集的生意实在红火,那客流量,哪个老板不眼馋

    谢星珩说亏了一千两。

    他们第一反应是不可能。

    过后都想到逛小集的宣传关键词“白给的”,他们又都笑得乐不可支,纷纷打趣起谢星珩。

    久未交际的距离感瞬时打破,互敬一杯酒,又是好兄弟。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