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成了渣攻的兄弟⑤
作品:《每次都和渣攻做亲戚[快穿]》 一辆又一辆马车在皇宫大门口停下,马车华丽, 官员及家眷掀开车帘, 走入皇宫, 时不时有相熟的官员相互寒暄,关系好的夫人, 小姐们端庄, 得体又娇笑地打着招呼。
远远的一辆马车行来, 没有停下,直奔正阳门去。
“那是谁的马车啊正阳门,不是只有皇上才能走的宫门吗”
“咱们晋国可有人能与皇上相比”
“你说的是,摄政王”
“你仔细瞧瞧, 那可是摄政王府的马车,摄政王与咱们不同,那马车里约莫坐着摄政王和王妃。”
马车里,唐予安掀开车帘的一条缝, 饶有兴致瞧着他们的反应, 时不时还能听到他们的热议。
林恒视线落在他身上,瞧着他时而高兴,时而骄傲, 时而有气愤的表情,忍不住好奇“安安, 怎么了”
唐予安放下车帘,双手揽住了旁边男人的脖子,依偎在他怀里。
“你知道他们在说我们吗”
“他们说摄政王林恒相貌俊美, 丰神俊朗,玉树临风,如同天神下凡,权倾朝野,人人都敬仰。”
提起自家相公,唐予安语气里满是骄傲,眉宇飞扬,将听到的关于林恒一件件事说出来,无一不都在体现摄政王能力卓绝。
讲着讲些,他忽的蔫了下来,腮帮子鼓鼓,轻轻哼了一声,颇为气愤“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说我的吗”
“他们说,摄政王哪哪都好,就是眼神不好,要不怎么娶了唐予安,一个不受宠的庶子,名声败坏的庶子双儿,他们还说,说我是狐狸精,专门勾引你的。”
唐予安仰头刺目他,看得仔细“让本妃瞧瞧,摄政王是不是真的眼神不好”
林恒抓住他伸过来要摸他眼睛的手,轻轻捏了捏“本王眼神好着呢,是他们眼神不好。不过,他们有一句话说对了。”
唐予安蹙眉,疑惑看他。
林恒含笑凑到他耳边“本王也觉得,安安是狐狸精,特别漂亮,将本王勾得魂都没了,不过,本王心甘情愿,别说是魂了,安安要什么,本王就给什么,安安是本王的心肝宝贝,是本王的专属狐狸精。”
男人温热的气息如同一根根细细的毛般,撩拨唐予安的耳际,微痒,微烫。
丝毫不含蓄的情话,深邃的眸子毫不掩饰对少年的侵略和挚爱。
饶是时不时听到林恒的撩拨的情话,可脸皮薄的唐予安每每还是害羞。
白皙的脸颊透着害羞的绯红,唐予安推开林恒,白了他一眼,怒嗔“你又调戏我。”
唐予安故作生气的模样,殊不知,他的一颦一笑,哪怕是刚刚的白眼,都透着媚意,即便生气,声音依旧娇娇软软。
林恒重新将他揽入怀里,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本王哪里是调戏,本王这是在表达对王妃的爱啊。”
唐予安彻底说不出话了,他舍不得推开男人,又没办法真的生气,只能锤了下林恒的胸口,埋首在他的胸膛里害羞。
一直到下了马车,他的脸颊都红通通的,如同一朵绽放的,妖冶又娇艳的曼珠沙华。
晋国,康景第二年春,先帝驾崩一年满,迎来康景帝二十五岁生辰,康景帝林御宴请朝中大臣及其家眷。
近来,边关之处,敌国时不时在扰乱,有打战的可能,林恒一下马车,就被皇帝叫走商量国家大事。
唐予安一身矜贵紫衣,身后跟着阿悄,被太监领了进来,所到之处,无一不迎来各种异样的眼光,有好奇打量的,有浓浓嫉妒的,有羡慕的,有不屑的
唐予安双手附于身后,悠哉闲适,全然不在意,对时不时而来的或真诚或迫于身份问安,也只是淡淡点头。
他于左边首位坐下,旁边的位置是留给林恒的。
他挑着桌上的瓜果零嘴,悠哉吃了起来,时不时打量入席的官员和家眷。
慢慢的发现,所有的家眷,除了他,没有一个是双儿。
也是,双儿地位低微,也就林恒这傻家伙不顾他人的反对和异议宠着自己,想想还挺高兴的。
唐予安莞尔一笑,本就娇俏妩媚的容色,这么一笑,竟让其他的女子都黯然失色。
有男子更是偷偷用余光打量他,偶尔眸光痴迷。
唐予凝跟着皇后,一进来就瞧见所有人都痴痴望着唐予安那狐狸精,嫉妒的怒火一下子燃烧起来。
她扫了眼看不清神色的皇后,故作叹息的说“安安怎么能这样,明知今日宴席来往的官员,公子之多,居然还露出那样勾引人的狐媚模样,真是没有规矩和羞耻心。”
话还没说完,她明显感觉到皇后的身体就是一僵。
皇后杨舒是丞相之女,长相清秀,比不得唐予安,又极为喜欢当时还是大皇子的林御,幸好有整个丞相府撑腰,林御为了登上皇位,巩固政权,杨舒如愿嫁给他。
可她知道,林御并不喜欢她,他喜欢的是唐予安,眼前这个只知道勾引人的双儿。
偏头,压下胸口浓浓的嫉妒,回了位置。
唐予凝见皇后没有发作,就知道自己的挑唆失败了,她低头,敛下暗色,不着急,还有机会。
唐予安随众人给皇后行礼,又把注意力挪回吃食上,全把其他人当背景板。
时辰差不多到时,皇上林御和摄政王林恒来了。
唐予安无视林御一进来就落在他身上灼热的视线,亮晶晶的眸子落在林恒身上。
林恒捏了捏他的手,就见唐予安的眸子又亮了几分。
“我不在,还好吗”在唐予安面前,林恒一般都是以“我”自称,以“本王”自称时,往往都是为了调戏他。
唐予安颔首,颇为自豪“我可是摄政王妃,他们不敢对我不敬,要不然,我吹吹枕边风,他们可就完蛋了。”
林恒扬了扬眉梢,凑近了唐予安,挨得极近。
“你干嘛。”
“不靠近点,怎么方便爱妃吹枕边风啊。”
唐予安瞧着林恒戏谑的眉眼,脸色涨红,余光扫了眼四周,生怕被看到,他推开了林恒,瞪了一眼,娇嗔“你就知道欺负我。”
林恒低声笑了,眉眼尽是宠溺之色。
殊不知,这一幕落在他人眼中,有多么的惊世骇俗,又惹人嫉妒。
那可是平日里不苟言笑,凡事冷冷淡淡的摄政王,现在居然笑了。
看来,摄政王宠摄政王妃是真的啊。
“皇上,臣妾听闻摄政王妃不仅美貌冠绝天下,歌舞更是一绝,曾经还是醉风楼的头牌,今日是皇上的寿辰,不如请摄政王妃一舞如何也让诸位开开眼。”
皇后的话一出,全场寂静。
林恒眸光一暗,幽深又危险的眸光投向杨舒,如同一把利箭。
杨舒搭在椅子上的手一紧,身体控制不住颤抖,恐惧将她笼罩,她甚至想收回刚刚的话,可视线落在林恒旁边的唐予安时,嫉妒之色压过了恐惧。
她挤出一抹笑,冲林御道“皇上以为如何”
唐予安挑眉,这是要搞事情啊。
他年幼时,曾被唐予凝设计误入醉风楼,稚嫩却倾国的容貌,让他一夜间一跃为醉风楼头牌,即便后来清白出了醉风楼,这段过去,仍抹不去。
林御眸子阴鸷盯着杨舒,沉声开口“皇后,慎言,那是摄政王妃。”
他愿意看到林恒受辱,却不愿意看到唐予安受辱。
杨舒清晰可见林御眼中的厌恶之色,心中悲凉,不甘,愤怒,嫉妒翻滚的。
不顾林御的警告,顶着林恒几乎要杀人的视线,坚持己见,定要看唐予安一舞。
舆论中心的唐予安神色平静,如葱的手指戳了戳旁边的男人“摄政王,有人要看你王妃一舞,不知你意下如何”
林恒见唐予安没有伤感,反而打趣他,眸光疼惜之色更甚。
安安从小到大,吃过很多苦,林恒宠他都来不及,别人却千方百计挖苦,算计他。
林恒眸光一寒,他轻拍了下唐予安的手背,起身,抽出佩剑,动作一气呵成。
众人眼前一闪而过剑的寒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明明只是一把剑,却硬生生让周围的温度寒了几分。
林恒神色淡淡,云淡风轻,摆弄手中的剑“原来有人要欣赏本王王妃的舞蹈,不知道都有谁跟本王说道说道。”
林恒平静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人,所过之处,那人都低下了头,深怕那把剑下一秒就搁他脖子边上。
“没有人啊,那就是说,想看的只有皇后了。”
林恒轻飘飘一瞥,杨舒的心仿佛被一只巨大的手掌捏住般,呼吸不了,几乎要窒息。
她张嘴想说什么,脖子又像被掐住般,什么都说不出。
林恒手中的剑脱口而出,直逼杨舒,速度之快,没有人反应得过来。
剑穿过杨舒华丽又繁杂的发髻,钉于椅子上,发髻顷刻散落,前一秒端庄优雅的皇后,下一秒头发狼藉,脸色煞白,如同疯子。
林恒勾唇,噙着一抹笑,略带嘲讽“如此,皇后还要看本王的王妃起舞吗”
杨舒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一时人仰马翻,被抬下去传太医。
所有人噤若寒蝉,巴望着早点离开。
林御敢怒不敢言,脸色阴沉得可怕。
唐予安被林恒的“操作”惊呆了,亮亮的眼睛里满是崇拜之色。
“林恒,你真霸气。”唐予安捂着胸口,心快速跳动着。
前一秒还杀气腾腾的林恒,此时敛了凶气和冷漠,凑近了些,嗓音低沉“是不是发现更爱我几分了。”
唐予安愣了一下,羞红了脸,本该偏开头不理他的调戏,又违背不了自己的心。
咬了咬唇,羞涩小声的说“对,更爱你了。”
林恒心花怒放,眸光炽热,拉住他的手“安安,你真应该庆幸现在不是在王府里。”
唐予安蝶翼般的睫毛颤了颤,眼神纯粹又茫然。
林恒喜欢极了他这般单纯的模样,凑近他耳边,哑然道“不然本王就要把王妃往床上扛了。”
“你,你不要脸。”唐予安捂脸再也不看他,低声嘟喃,“老流氓。”他们可还没有洞房呢。
不知是气氛太过尴尬,还是边关那边情况吃紧,林御将所有官员叫走,商量朝政大事。
林恒离开后,唐予安也起身离开,他本就不喜欢凑这种热闹,又没有相熟的人。
哪能想,走着走着,那领路的太监就不见了,连带着阿悄也不知何时消失了。
唐予安蹙眉,他是一个路痴啊,转了几圈,没转出来。
忽然旁边伸出一只手大力扯住他,将他按在树上。
“林御,怎么是你。”
本已经离开的林御,不知为何来了这里,双手大力钳制唐予安双手,眸光沉沉,如一头暴戾的野兽。
“阿安,你为什么一定要激怒朕,你知道朕看到你和林恒打情骂俏有多难受,你在挖朕的心啊,你之前明明是爱我的,林恒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蛊。”
林御一声声质问,大概太过愤怒,过大的力气几乎要将唐予安的手腕捏碎。
忽的,他伸头,凑近,作势要吻唐予安的脖颈,痴迷而决绝“阿安,朕等不下了,你给朕吧。”
唐予安瞪大眼睛,怒斥“林御,你有病吧。”
唐予安抬腿踹他,下了狠劲。
林御没有防备,被踹开,又上前,下一秒错愕地发现印象中娇娇软软的唐予安居然会武功。
“林恒教你的”林御几乎低吼着质问,沉沉如凶兽的目光死死盯着唐予安。
唐予安与他拉开距离,没有回答。
他原是不会武功的,成亲后,林恒教他了,为了锻炼身体,也为了遇到危险时可以自保。
唐予安天赋奇高,奈何时间太短,此时他衣裳凌乱,颇有狼狈,若再与林御纠缠,势必处于下方。
此时,不远处脚步声响起,沉稳又匆忙。
唐予安面上一喜,辨认出是林恒的脚步声,旁边,林御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小径那头,出现一抹颀长的熟悉身影,他神色慌乱,似在着急寻找什么般。
终于,寻到那抹心心念念的身影。
唐予安撞入那个熟悉,温暖的怀抱,松香味淡淡,紧张害怕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
“没事了,没事了。”
后背是男人轻轻的拍打,耳边是低沉熟悉的安抚声,唐予安眼眶发热,控制不住流泪。
唐予安从来都不是一个坚强,内心强大的人,尤其是和林恒在一起后,他怕疼,怕孤单,他只想无忧无虑被丈夫宠着,哄着,没有害怕,恐惧,疼痛。
“林恒,我怕。”他哽咽着嗓子,诉说着他的害怕,又伸出他的手,两只手的手腕是一圈红色,还有被粗糙的树皮摩擦后的破皮,沁出丝丝鲜血。
林恒眼睛眯起,眸色暗沉,层层叠叠的愤怒如风暴般氤氲。
带着唐予安回了王府,林恒给他上药,又哄着他睡着。
透过窗,墨色的眸子落在前方的皇宫上,他抬手,换来了暗卫。
翌日,唐王爷匆匆被招入了宫,当天午后,一则圣旨被送到了唐王府。
唐予凝被纳为美人了。
很快,又有一则消息传遍整个京城皇上与唐予凝早早暗中苟且,恰巧被皇后撞见。
皇后一直与唐予凝如同亲姐妹,如今亲姐妹瞒着自己偷偷爬丈夫的床,皇后怒急攻心又晕了过去。
唐予凝又是唐王爷的掌上明珠,皇上为了安抚唐王爷,只得封了唐予凝为美人。
唐予安听着阿悄眉飞色舞讲着,有些疑惑,唐予凝不是林恒吗怎么忽然又和林御搞在一起,偏偏还是昨晚。
直觉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见林恒回来,他直接问他。
林恒抱着他,坐在自己的长腿上,漫不经心,语气又透着冷冽“这是他们咎由自取。”
昨晚的事情,参与的不仅有林御,还有唐予凝。
一想到昨晚安安的害怕,林恒恨不得剐了他们,如今,只是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惩戒罢了。
林恒把头埋在唐予安纤细的脖颈处,低低的说“安安,我可能要去打战了。”
大概是打战两个人拨动了唐予安的心弦,他身体一怔,眉尖微蹙,凝视他“打战”
林恒颔首,跟他说了最近边关的动向,燕队一直蠢蠢欲动。
按照书中的时间,差不多是这几个月来犯,届时一定会开战,朝中可用的将士不多,林御又视他为眼中钉,一定会让他去。
书中,“林恒”便在这一次与燕国的战争中吃了败战,身死,具体原因不明。
直觉告诉林恒,原主的死肯定没那么简单。
“我和你去。”唐予安抱着他的脖颈,想都不想要求。
“不行。”
“可是我会担心你,会想你,让我跟你去吧,我也会武功的,我就伪装成一个小兵。”
林恒哭笑不得,屈指敲了下他的额头“你觉得本王会让自己的王妃当一个小兵,长途跋涉,上战场,又和其他士兵们待一块吗”
光是想想,林恒都不允许。
“而且,你的武功只能保护自己,上不了战场,我也舍不得你上战场。”
“可是”唐予安着急得快哭了,他苦恼地想各种理由想说得林恒,都一一被林恒否决了。
“是我,我太没用了。”唐予安抹了自己眼角的泪,他太没用了,怕疼,只知道哭,武功也是三脚猫,一点都帮不上林恒的忙。
林恒见他哭,心疼极了,吻了他的泪,又亲了亲他的眼角“你怎么会没用呢,你在,林恒才在啊。”
唐予安眼眶红通通的,心柔软成一片。
林恒不能带唐予安去,“林恒”是战死的,原因不明,其中肯定危险重重。
他虽有智慧,一年多来又接触了朝政,可终究不是战神原主,没有行军打仗的经验。
这种情况下,他又怎么可能把唐予安带去呢。
半个月后,圣旨下来,林恒将带领十五万大军迎战燕国,圣旨后第三日出发。
唐予安坐在亭子里,静静发呆,明天一早,林恒就得离京,带军出发了。
阿悄在一旁,无声叹口气,从知道王爷要打战开始,公子虽然面上不显,在王爷面前依旧开开心心的,可王爷一离开,他就闷闷不乐。
林恒这晚直到子时才回来,洗漱完,解了衣裳,入了床。
躺下后,林恒翻身,伸手习惯性地去搂里面的唐予安,却触碰到不一样的触感后,僵了一下。
下一秒,就见里侧原本应该睡着的少年转过身,投入了他的怀里。
林恒僵住了,连忙把手缩回来,却在缩回一半的时候,被那只小手抓住了。
“安安,你,你”
安安居然,没有穿衣服。
月光皎洁,洒落在地上,如同洒下了一层柔和的银晖,借着月光,林恒看清了依偎在自己怀里人的模样。
少年精致娇媚的面容白里透绯红,染着羞涩,大概是因为紧张,他的手拽着林恒的衣裳。
“林恒,你看着我。”少年开口要求。
林恒偏头看他,少年美眸弥漫着水雾,蠢蠢欲动又紧张的模样,如同一只幼兽般。
他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林恒瞳孔骤然放大,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刚刚说什么”
唐予安抿了下唇,再次鼓起勇气,小声又坚定“我们,我们洞房吧。”
“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似乎在林恒脑袋里炸响般。
唐予安见林恒不为所动,有些着急,伸手去解男人的衣裳。
虽然他们成亲有一年多,但顾忌着唐予安的身体,两人一直没有洞房,没想到今晚
“安安,你确定吗”
林恒抓住了他偷偷摸摸的手,眸光灼热,如同燃烧了熊熊的火焰般。
回应林恒的是唐予安青涩又炽热的吻,热情似火,奋不顾身。
林恒如同熊熊大火,将唐予安这颗小火星包裹着,火舌将他燃烧,似乎要将他焚烧殆尽,又似乎要将小火星揉进自己的骨血,灵魂里。
没多久,小火星与熊熊大火彻底融合在一起。
唐予安累极了,等再次醒来,天已亮起,床的一侧已经空了。
他的心骤然空了一块,匆匆忙忙披了外衣,往外奔去,撞进了提着食盒进来的林恒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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