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百零五章 说出

作品:《第一娇

    ,

    说着,云王忽的大笑起来。

    “陛下抓了臣,不知陛下知不知道,臣也抓了平阳侯的娘平阳侯在外征战,若是回来,发现他娘死了,不知他还会不会替陛下卖命呢”

    皇上震愕之下,怒极。

    抄起手边砚台,朝云王砸过去。

    这次,云王避开了。

    砚台擦着云王耳边着而过,直扑御书房的大门。

    云王癫狂的说出这一句的时候,苏清正要一只脚进了御书房的大门。

    脚尖一僵,就见一只砚台迎面飞来。

    顿时一脚接了这砚台,砚台飞驰的方向立刻翻转,奔着云王的背心,扑了回去。

    这次,被五花大绑的云王,就没那么顺利的躲开了。

    原本,被皇上砸中,最多是破皮流血而已。

    现在,被苏清一脚踢来,直中背心,云王顿时身子向前一扑,跌倒在地,一口血吐了上来。

    惊愕之下,挣扎着起身,回头就见苏清和容恒并肩进来。

    嘴角带着触目惊心的血迹,云王不顾身上内伤,朝皇上道“当着紫荆将军的面,陛下不妨做个选择,放了臣,皆大欢喜,叱云军绝不会以下犯上,作乱胡为”

    一顿,冷笑一声,扫了苏清一眼。

    “杀了臣,那紫荆将军的祖母,便是死路一条,我叱云军数十万大军,绝对会为臣讨一个公道,到时候,又要劳烦平阳军出面平息战乱,就不知道,平阳军能不能出这个面了。”

    皇上被云王的卑鄙气的胸口疼。

    苏清抬脚朝着云王的胸口就是一脚踹出去。

    云王受力倒地,却是眼底面上,带着得逞的笑。

    就在云王这笑才蔓开,苏清对着云王就是一个抱拳。

    “云王可能有所不知,我祖母,早就把我娘撵出了平阳侯府,并且逼着我娘单方面与我爹和离,我呢,作为我娘的贴心小棉袄,恨毒了她,可我又是她的孙女儿,对她奈何不得。”

    说罢,苏清一个鞠躬。

    “多谢云王出手,替我和我娘出这口恶气,到时候,云王一死,她必定跟着死,我会多买几挂鞭炮庆祝一下的。”

    云王

    脸上的笑一凝,云王试探般的看向苏清。

    “九王妃以为自己这样说了,本王就会信你”

    苏清一声冷笑,“不需要你相信,反正,绑了我祖母,是你的赌注又不是我的,你随便想怎么玩,怎么玩,你高兴就好”

    说完,苏清朝皇上道“父皇大可放心,到时候,就算我爹因为这件事和您生分,还有我呢我和我爹解释,保证让他不会和父皇生出罅隙。”

    皇上

    他能说什么

    他

    苏清该不会,真的不打算救她祖母吧

    但是,他打算啊

    那可是苏掣的亲娘,苏掣为了他,出生入死,他不能让他连娘都没有啊

    只是,苏清都这么说了,他能怎么说。

    深深看了苏清一眼,皇上道“朕自有分寸。”

    苏清就道“父皇,儿臣说的是真心话。”

    皇上

    云王

    你的真心话,让我们,很为难啊

    正说话,一个小內侍进来回禀,“陛下,镇国公已经醒来,御医说,可以问话。”

    在大佛寺的时候,混战之际,镇国公被多次误伤。

    不知怎么,他明明在牢笼车里,却活生生被刀剑砍中七八处。

    有些失血过多,昏迷不醒。

    一回宫,皇上就立刻派了御医医治他。

    在刑部地牢被折磨了那么久,镇国公都不肯开口的事,在法事台上就开口了。

    有些话,皇上必须要当面问清楚他。

    小內侍语落,皇上立刻道“带进来。”

    说着,坐下。

    指了一侧的椅子,赐座苏清和容恒。

    苏清才坐定,镇国公被抬了上来。

    “罪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

    镇国公挣扎着从担架上起身,给皇上行礼。

    皇上一双眼睛冷冷的注视着他,沉默须臾,道“威远军的死,是你下的手”

    镇国公虚弱的闭了闭眼。

    事已至此,他还有改口的机会了吗

    法事台上,受云王刺激,受那场表演的刺激,他已经开了口。

    开了口,便是离玄的箭,一发不可回头了。

    深吸一口气,镇国公点头,“是。”

    皇上就道“为何”

    镇国公转头看了云王一眼,道“是他指使的臣。”

    云王冷脸跪在那,一言不发。

    所有的罪名,他都认。

    可他手里有叱云军数十万大军,皇上就不敢轻易动他。

    皇上可以暂时关押他,但是,绝不敢像对镇国公一样对他。

    镇国公傻就傻在,早早的交了兵权。

    鄙夷的看了镇国公一眼,云王挺了挺脊背。

    皇上冷声道“你食朝廷俸禄,为何要听他的指使”

    当年威远军灭亡,大夏直接处于生死存亡的境地。

    这,一直是皇上心头最深的一根刺。

    镇国公就道“臣臣不敢不听,云王手里,有臣的把柄,臣唯恐因为臣,断送了德妃娘娘和四殿下。”

    顿了一下,镇国公一脸认命的叹了口气。

    结果,现在。

    德妃还是进了冷宫。

    四皇子还是被禁足。

    而镇国公府,还是被查封了。

    想到这些,镇国公嘴角漫上凄苦的笑。

    “早些年,王召之火烧洛河镇那件事,并非王召之所为,而是臣为了排除异己,传出去的谣言,臣也没想到,那谣言,竟然有那样大的威力。”

    皇上坐在椅子上,只觉得脊背一片寒芒。

    王召之。

    他是想过,王召之是被冤枉的。

    毕竟,那是与威远老将军有着深厚感情的人,他从不相信,王召之能做出那种谋逆之事,更不相信,他能火烧洛河镇。

    可他从未想过,这竟然是镇国公的手笔

    置于桌面上的手,狠狠抖了一下,皇上道“王召之谋逆,也是你的手笔”

    镇国公摇头。

    “王召之谋逆,是云王逼得,当时谋逆的,并非王召之,而是另有其人,王召之收到消息,是去平定叛乱的,只是他去的急,没来得及向先帝回禀,等他到了洛河镇,在云王的设计下,就成了,他是谋逆的罪人。”

    皇上心里,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砸了一下。

    一代名臣,王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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